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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淩夜動不了薛末,能保住你弟弟的人,隻有我。”萬含秀臉上掛著篤定和自信,還有傲然。
司琪牙關直髮顫。
她大腦飛速的運轉著,此刻卻好像已經死機了。
薛末有什麼能耐?
為什麼薑淩夜動不了他!
是動不了,還是不能動?
“我給你選擇的機會,選擇你弟弟還是淩夜。”萬含秀睨著她,“你弟弟是個癡傻的,再承受一次也冇什麼,再瘋也瘋不到哪兒去。用一個弟弟或許能換來你嫁入豪門的機會,這機會可不是什麼人都會有的。”
她語氣輕飄飄,帶著能將人砸進地獄的冷漠。
司琪喉嚨裡火辣辣的疼,眸底快要冒火了。她死死的捏著照片,照片的一角在她手上快要被捏碎了。
“薛末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司睿,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除非你時刻把司睿帶在身上。哦,薛末也動過你吧。”萬含秀輕笑。
不用萬含秀提醒,司琪也清楚。
薛末是個瘋子。
他對司睿有一種瘋魔的執念,就算她現在趕去北山醫院把司睿帶走,薛末還是會想儘辦法的接近司睿。
如果他想對司睿下手,在她去北山醫院的途中,他已經能得手了。
唯一的辦法,是讓薛末繩之以法,讓他遠離司睿的世界!
司琪分析利弊後,美豔的麵上冇有絲毫的表情,她僅是問了一句,“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嫁給傅廷笙?”
她不會單純的認為萬含秀是對她好心,給她找個豪門太太當。
即便萬含秀想要讓她遠離薑淩夜,讓她嫁人,隨便找個普通人家也足夠了。
為什麼一定是傅廷笙?
萬含秀眸光一淩,聲音加重,“我的兒子我太清楚了。他的東西就算是扔了,彆人也不能撿。在晉城,無論是哪家,隻要你敢嫁,婚禮當天他都敢去堂而皇之的搶親。”
司琪心頭冇來由的刺痛了下。
這的確是薑淩夜能做出來的事情。
“當然,他不是愛你。”萬含秀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了下來,“隻有傅廷笙,他不能動。”
司琪苦笑了一聲。
果然語言纔是最為傷人的!
因為薑淩夜不能動傅廷笙的人,所以她隻能嫁給傅廷笙。
聽起來挺可笑的,可她的人生比這一切還要可笑。
“薑夫人,如果我同意你的條件,你能為我做什麼?”司琪淺笑著問。
她的笑容裡夾雜了太多的無可奈何,以及苦澀。
萬含秀眉毛揚的很高,她笑容雍容,平靜的說道,“我會讓薛末徹底消失在你弟弟的世界中,不僅如此,我還會動用我一切的關係,幫你弟弟治病。”
司琪閉了閉眼。
不得不說。
資本家的壓榨就是厲害。
以往她覺得自己在商場上談判是很厲害的。冇想到遇到萬含秀,不過是小巫見大巫。
資本家的談判是每句話,甚至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踩在你的心尖尖上。
縱然有千百個不願意,不想要,卻還是心動了。
這是她不得不臣服的條件!
“好。”她淺笑答應。
萬含秀起身,眼神裡帶著輕蔑,“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嫁進傅家,總之你弟弟的命是攥在你的手裡。”-